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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省钱日记6



(10)

郎格飞说这话时,一轮落日正沉沉地坠入街后的高层建筑,整条街的光线都暗下来。我们还在继续向前走,周边的店,一家家地亮起了灯。

我越发地相信我之前的推论,眼前这人在这明暗交替阴阳暖昧的时段里,性格也会变得模模糊糊,态度更是暖暖昧昧。

鉴于对方身份特殊,我恼不得,逃不得,又作不来羞赧状,只好故作轻松地笑笑:“这可怎么办,公司不许员工与客户谈恋爱。”

郎格飞说:“这个简单,我不做你们的客户就是了。”语气竟然十分认真。

我暗自紧张,但脸上挂了更真诚的笑:“那不成,您可是我们的生存之本,衣食之源呀。”

“或者,你不做这份工作了?”郎格飞一副试探的语气。

我敛了笑容:“郎先生,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
他看了我一眼:“看来,你是宁愿选择工作也不选我啊。”

我不客气地回敬他:“当然,工作比男人可靠多了。”

他这次是真的笑了,而不是只笑一下下:“是啊,这可怎么办,刚才那家咖啡馆的老板已经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,明天就会把这消息传遍半条街,我们俩一起逛街也被很多人看见了。而且,彭玲玲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忽悠的。我觉得,如果你不做我的女朋友,一定会有麻烦的,哪怕装一装也好。”

“敢情您这是在日行一善哪。”

“是啊,一年一度的学雷锋日马上就要到了,先预热一下。而且,这事端好像是我引发的,我应该负责到底。”

“谢谢您了啊。依我看,做你的女朋友,不管真的还是假的,才会有更多的麻烦吧。”

本来我俩是并肩走的,说完了这句话后,我就故意加快了步子,将他甩在身后。

“那你们公司允许上级和下级谈恋爱吗?”郎格飞突然在我身后说。

联系一下今天下午我的遭遇,这句话可真是恶意满满,我霎时顿住了脚步,以至于郎格飞差点撞到我身上,他刚才跟在我后面的距离未免也近了点。

我扭过身来,瞪了他几秒钟。虽然他是甲方我是乙方,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地调侃我戏弄我甚至污辱我。

郎格飞也看着我。我俩沉默地对峙了一会儿,他出乎意料地对我说:“对不起。”我顿时没了脾气,只能回一句“没关系”。

转眼间就回到了我们的门店,走到门口,小严从里面迎了出来:“盛姐。”又朝郎格飞鞠了一躬:“郎先生。”

估计是因为郎格飞之前两次在电话里说过他的缘故,他见着郎客户,表情都带了几分怯。

“你还没走啊?已经下班了。”我说。

“我怕盛姐没带钥匙,所以给您留着门。”小严说。

“给我打电话就是了。”

“隔壁的王阿姨说,盛姐正在和一位……和郎先生逛街,我想你们可能不方便打扰。”

我似乎听到郎格飞嗤地笑了一声。

“我陪同郎先生考察了一下市场。”我道貌岸然地说。这是什么鬼地方,黄豆大的一点小事,居然传播得这么快。“小严你先走吧,我来锁门。”

小严又朝我俩行了一个礼后才离开,我进屋去取我的物品,顺便又检查了一遍门窗和电源。

郎格飞并没有走,而是坐在紧挨着门口的一张凳子上,一会儿抬头看看我们墙上的图片,一会儿低头玩他的手机。

“您不是不喜欢我们这儿吗?”我的言外之意是,你进来干吗?

“是啊,所以我都没进去,只是坐在最门口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座位。

我再次无语。

我受伤这件事,其实真是跟郎格飞没有关系。明明他也没挡着我的路,虽然半伸着腿,但中间足足能走过去两个人。完全就是我自己作,出门时非要摆出一副跟他不相干、一定要远离他的姿态,结果拗造型拗得有点大,竟然一个失衡,把脚给扭了,还好只是半跌在门槛上,没有摔个嘴啃泥之类的狼狈相,但郎格飞第一时间冲过来,也只来得及把我扶起来。

我动了动脚,并没大碍,只拧了一下筋而已。好歹我爸是骨科医生,这筋骨方面的知识我也是有一些的,所以在郎格医院时,我坚决地拒绝了。

我推开郎格飞扶着我的手:“让我自己坐一会儿,一会儿就好了。你先走吧。”

但是,可真疼啊,疼得胃里都反酸水。我被上涌的酸水呛得咳嗽了一下,居然就连眼泪也一起咳了出来。

“你不至于吧。多大的人了,这点玩笑都开不起。”郎格飞一边从纸盒里抽了面纸递给我一边说。

这人的频率是不是永远都跟我不一致啊,我羞愤交加地说:“是因为脚疼好不好,难道你没扭过脚?”

他点点头,话题却转向了另一个:“看来你今天没办法步行回家,只能坐我的车走了。”

我好像已经习惯了与他的鸡同鸭讲,直接忽略他的这句话:“你刚才说,只是跟我开个玩笑是吗?”

他说:“当然。”

“那你一言为定。”我松口气,立感全身轻松,顺从地一路被他扶着,上了他的车。

这个时段总免不了拥堵。郎格飞又开了音响,这次是古典乐。

“你最近不听重金属了?”心情轻松后,我乐得跟他多说几句话。

“根据心情听音乐。最近的心情比较适合这个。”郎客户答。

这倒也是。我又想起另一个问题:“最近我们是不是打搅到你的休息了?”

他立即明白我指的是什么:“哦,在国外住了一阵子,回国后一时半会儿调不过时差,生物钟乱了。”所以,大白天的总是在睡觉。

我心有戚戚焉,因为我也是调时差困难党,每次跨时区外出,回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调整不回原来的规律。

“你这次的时差调了多久了?”我满怀同情地问。

“半年。”

刚才竟觉得他是正常的,完全就是错觉。

饭终究是没吃,而是直接回了家。这次他更是熟门熟路就把车开到了我家楼下。我拒绝了他要送我上楼的体贴,告诉他有电梯,并且我的脚已经没什么关系了。他也并不坚持。

我进了门,又习惯性地从窗户探头向楼下看一眼,想看看他是不是又倚着车门抽着烟,却没见到他的车。这微微失落的心情也是太莫名其妙。

晚上我按部就班地上我的网看我的剧,临睡前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动态,配了一张楚楚可怜的小猫咪的图片:

“脚扭了,可怜的我明天还得继续上班。”

我们的工作制是五休二,中间有一天轮休,周六则是一定要在岗的,更何况现在身处商业街,周末正是人多时。至于周日不开业,则是装一下格调摆摆姿态。

果然没一会儿功夫就收获了一堆安慰评论,半夜回复得这么及时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。

杨大说:“可怜的我妞儿,仅代表组织发你十张敬业福!”

孙二说:“跟我们撒的什么娇。赶快找个男朋友才是正经事,尽管跟他撒娇去!”

赵三说:“哥是劳动法专家,妹子需要的话跟哥说一声,告死这些万恶的资本家!”

看了评论后心里舒坦多了,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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